不曾想,前些日子我翻查记录,却没见到任何有关传书令的信息。
当时咱家就觉得诧异,我分明是见到人的,怎么会在记录里没有呢?”鹿旦看向蛇喜,明知故问道:“蛇喜侍郎,你觉得为什么呀?”
“当然是有人买通了兽卫,在进出记录上动了手脚了呗。”
“正是。”鹿旦又勾了勾唇角,阴阳怪气地笑着说:“我本可以当即就撤换所有兽卫,重新换一批新的。
可如此,我便查不出到底是谁在英招宫里徇私枉法,更查不出传书令为何要篡改记录了。”
“偶翁睿智~”蛇喜不失时机地在雌皇面前捧了捧鹿旦。
鹿旦幸灾乐祸地笑着摆摆手:“过誉了、过誉了。你我都是雌皇的雄兽,天师不在,咱家自该替雌皇分忧,多看顾着些后宫的。
正如蛇喜侍郎说的那样,咱家果然发现了替传书令在进出记录上做手脚的兽。”说着,鹿旦给了跪在地上的那个跟随所有兽一同进大殿来的陌生雄兽一个眼神。
雄兽立刻趴着爬上前两步,紧张地接话道:“卑下有罪,卑下有罪,雌皇饶命,雌皇饶命。”
鹿旦朝地只拱了拱手,说:“吾皇,这就是早前旦和您说的那个雄兽,英招宫兽卫长,鹿角。
就是他替传书令做了假,掩盖了传书令进出英招宫的情况。”鹿旦顺脚踢了踢鹿角:“还不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