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翁掌管西苑,对东苑的情况不甚了解。但蛇喜侍郎和奴家都住在东苑,奴家的为兽,蛇喜侍郎最是清楚。奴家平日里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怎么可能给鹿琰侍郎下毒呢?
只等鹿琰侍郎走后,在鹿旦偶翁和蛇喜侍郎面前,奴家才敢把真相说出来。
从来就没有兽要毒杀鹿琰偶翁,是鹿琰偶翁和传书令侁己修有奸情,被兔八发现后,他们用毒粉杀兽灭口,再逼奴家嫁祸给殿前舍人的。
殿前舍人是冤枉的、奴家也是冤枉的。”犬柴神情哀怨,声音伤感,他柔弱得只能依在嬴言的身上才能支撑住身体。
“不是这样的!你们撒谎!你们都在撒谎!”鹿琰闻言,激动地大喊。
一开始,当他和侁己修的私情被侍从揭露出来时,鹿琰是恐慌的。
但当他听到犬柴竟诬陷他,说那包毒粉是他要挟犬柴嫁祸嬴言的。鹿琰就知道,犬柴肯定是被人收买了来做伪证的。
有本事让犬柴这么做的,无非就是蛇喜和鹿旦。
于是,鹿琰索性将所有证人的证言全都推翻,只要他和侁己修都咬死不松口,光凭几句空穴来风,还定不了他的死罪。
“皇~您可千万不能听信了他们的鬼话啊。这个贱仆说传书令时常来给琰传旨,可有证明?偶翁下过令,所有进出西苑的兽,出入都得登记。
皇派人去英招宫兽卫那儿一查便知,根本不可能有传书令的记录,传书令哪儿可能像他说的那样经常来奴家这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