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角不敢抬头,脸贴在地上急忙回道:“传书令每次都会给卑下1袋白玉石,让卑下抹去他来过英招宫的记录。
卑下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传书令用卑下年迈的兽母和还未成年的幼妹做要挟。
卑下作为有辛氏部落里母姓为小姓氏的雄兽,怎么敢和‘侁己’姓对着来呀。
卑下的兽母需要钱治病,传书令又很是大方,再加上兽母和幼妹还在部落里生活,卑下只得答应了传书令。
可是,传书令去英招宫的频率实在太高了,几乎只要鹿琰侍郎不用侍寝,她就定会出现。
卑下害怕将来出什么大事会累及亲人,祸及宗族,就暗中把传书令实际的出入时间记在了叶纸上。”说着鹿角额头仍旧叩在地上,但双手却捧起一叠叶纸:“请吾皇允卑下将功补过。
这就是传书令私会鹿琰侍郎的证据。”
“鹿角!你竟敢污蔑我?!吾皇!这些所谓的证据都是假的!是他们几个雄兽联合起来编造的!
卑下和鹿琰侍郎是清白的,真的是清白的啊!”侁己修倔强地挣扎着,愤恨地瞪向鹿角:“到底是谁指使你冤枉我的?!
你的兽母和幼妹都是有辛氏的兽,你害了我,害了有辛氏,就是害了她们!你难道就不怕成为有辛氏的罪人吗?!”
鹿角依旧跪趴在地上没有抬头,却侧了侧脸瞥向身后的侁己修:“卑下没有冤枉您,也没人指使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