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药石起了效果,大嫂终于得偿所愿。
她想了很多,依然没有头绪。
前番老夫人给素夏下过微量的慢性毒药,难道此次滑胎与那些药有关?
想到这儿,她问薛钟,“你之前配的那些药——就是那种可令人倦怠的药,少量用了,对胎儿有没有影响?”
薛钟快被杏子折磨哭了,“你不是我婶娘,是我活祖宗。我都说了与那个无关,她也喝过解药剂,跟本无妨,小产时我为婶娘诊过脉,并没诊到异常,我确定与那些药无关,我把药方子给你,你自己看看。”
药方中的药都是常见物,只是放了几味相刑相克的材料,量又给的巧。
杏子很佩服,点点头,“你真有些奇技淫巧在。”
“对对,侄儿这都是雕虫小技,不上大雅之堂。”
“话可不是这么说,只要管用就行。”杏子正色道。
好巧不巧,这日秋霜得了假出府回娘家,便来寻薛钟,以感谢他日常总送东西过来。
见杏子在,便大大方方行了礼,不过脸直红到耳朵根去。
杏子一见是她,更来了精神。
叫她坐下,细细询问老夫人在素夏出事前,见过谁,说过什么。
秋霜稳稳当当坐下,回忆起来。
老夫人同青云两人在房中说的话,以及老夫人单独见过大夫人,却不知聊了什么,她详细告诉杏子。
两人说话没背着薛钟,听到青云敢那样直白同老夫人讲话,杏子和薛钟都很惊讶。
杏子一根手指敲打着桌面,少见地皱起眉,从怀里摸出个精致的一乍长的雕花木柄铜烟锅,烟锅头只有拇指大,能添得烟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