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次想到聂涛的年纪和取得的成就，都忍不住在心底咂舌惊叹。
在他眼中，聂涛就如同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光芒万丈，未来的发展必定不可限量，前途一片光明得令人眩晕。
如今自己有幸能与聂涛并肩站在这里，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未来那辉煌灿烂、平步青云的发展道路。
那些曾经在他眼中遥不可及，只能在梦中幻想的晋升机会，如今仿佛都在向他热情招手。
高晓松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抽出一根，手微微颤抖着，用打火机点燃。
他猛吸一口，烟雾从鼻腔中喷出，借此稍稍镇定了下情绪。
随后，他上前一步，声音带着一丝因激动而产生的颤抖，说道：“聂政委，我以后就是您最忠诚的追随者，您指哪我就打哪，绝无二话！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说着，他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拳，像是在向聂涛表明自己的决心，手中的香烟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烟灰簌簌落下。
这个时候，邹当站在一旁，目光从地上雷路那血肉模糊的尸体上缓缓移开，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的眼神中交织着痛苦、仇恨与一丝解脱。
回想起妻子施柳柳遭受的那些非人折磨，他的眼眶瞬间红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抬手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打火机“啪”地一声燃起，橘黄色的火焰照亮了他满是沧桑与决绝的脸。
深深吸了一口后，他上前几步，走到聂涛面前，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说道：
“聂政委，我也信你。我老婆遭的那些罪，我一刻都不敢忘。这笔血债，今天算是讨回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