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聂涛夹着香烟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示出他内心也并非完全平静，只是强忍着愤怒，保持着理智。
就在这时，被刘成派去关摄像头的下属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大声报告说：“报告，摄像头已经关闭！”
聂涛这才不慌不忙，将手中的香烟放到嘴边，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那烟雾在他面前弥漫开来，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他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赵小开，你说我不懂法，其实你自己才不懂法呢。
你自己也说了，审讯的时候才需要同步录音录像。但我现在并没有对你审讯啊，需要开摄像头吗？不需要吧？”
说这话时，他目光紧紧盯着赵小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自信与从容。
刘成听闻此言，顿时大惊失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衣衫紧紧贴在背上。
他憋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你这是，你这是钻法律漏洞。你这个混蛋！”
说话时，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既对聂涛的行为感到震惊，又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无奈。
聂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再次将香烟送到嘴边，吸了一口后，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彼此彼此，论钻法律漏洞，我可比不上你，比不上你们南风集团的赵家。
你看看你们赵家这二十多年，利用改革开放以来法律体系不完善，跟不上时代变迁的步伐，吃了多少人血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