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侵吞的那么多国有资产，害得那么多国营职工下岗丢掉饭碗，让他们男的去做苦力，女的去出卖肉体，甚至这种下贱的生活方式还出现代际传播。
就冲你们做的这些事，一个个都该下阿鼻地狱，去下油锅！”
他一边说，一边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赵小开，每说一句，手指就用力地戳一下空气，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通过这个动作传递给赵小开。
赵小开一听，立刻跳了起来，双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声反驳道：“你少扯淡，这些都是改革的阵痛，都是为了提高生产效率，都是为了与国际接轨，拥抱文明世界。
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改革就必须要有代价，每个国度都是如此。你看毛熊那边，那个休克疗法，比我们还有魄力，所有国营企业全部一刀切私有化股份化，这才是榜样呢。”
他说话时，脖子伸得老长，眼睛瞪着聂涛，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
聂涛一听，怒目圆睁，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将手中的香烟狠狠扔在地上，用脚使劲碾了碾，仿佛要将赵小开的荒谬言论一并碾碎。
然后大声斥责道：“你特么才扯淡！
大毛搞了休克疗法，现在变成什么鬼样子，你心里真没点数？
那里的人生活苦不堪言，因为所谓的休克疗法，曾经连续三年全民不发工资。
大批工人失业，工厂倒闭，就连机关公务员、军人，甚至科研人员和大学教授这些高级知识分子，都为了生存不得不去搞副业。
就说那些科研人员，原本在实验室里为国家的科技进步贡献力量，可后来只能放下手中的科研项目，去街头摆摊卖货，或者给人打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