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慢条斯理地说道:“说起来,当初在林子里捡到王小姐的时候,您身边只带了一把剑,那可是件宝贝,我和司机两个人才勉强将那把剑给抬了回来。”
月初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原先没在自己身边看见她的伞剑,还以为是被系统收进空间了,所以、其实是落到谢九爷身上了吗?
实话实说,月初觉得谢九爷这样不行啊,有点虚了,按照无邪的说法,他可是能一个人带着她的伞剑下山的,虽然不知道里面掺了多少水分,但是谢九爷,怎么也不该比无邪还弱吧?
月初撇撇嘴,突然想起来好像是小花和她说过,他爷爷、也就是谢九爷,是不是因为使用鸦片,身体不太好来着?
月初貌似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谢九爷,看这身材,还是挺健康的啊,月初是在纪录片里看见过一些瘾君子的录像的,他们的精神面貌可没有谢九爷健康。
还是说,谢九爷还没来得及开始使用鸦片呢?
谢九爷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双手像是在颌下搭了一个平桥,饶有兴致的看着月初的瞳孔再一次无意识的缩小。
她甚至借着说话间停顿的功夫,光明正大的发起了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表情一秒一个样,倒是让谢九爷对她的回答更感兴趣了。
想了这么久,有得到什么好的回答吗?
“嗯,我在家兄的指导下,练过几年武术,力气确实比寻常人大了一些。”月初的眼珠灵活的转了转,沉浸在思考中的她甚至没发现谢九爷换了个姿势听她讲述。
月初此刻有种,在熟悉朋友家长面前编瞎话的感觉,加上这时候的人说话比她那个时代,更带了几分......古韵?
导致月初的话要在脑子里转好几圈,一些不需要她特别在乎的事情,比如谢九爷趁机看笑话这事,就被月初的大脑直接过滤了。
对于谢雨臣的爷爷,月初还是很放心的,更不要说,在小说里,似乎从青海格尔木里将小哥带出来的时候,谢九爷也吩咐了手下出力。
所以在月初的感觉里,谢九爷其实是可以相信的,哪怕他此刻正在用试验般的语气,借着她的伞剑武器打探她的身世。
说起来,相似的问法谢雨臣是不是也用过,当初在飞机上,谢雨臣还夸她的剑不错来着,难不成这就是祖孙俩的默契?
还是谢家统一过什么、暗中问话的审讯技巧?
月初挠了挠头,带了点感激的说道:“这些日子多谢谢九爷帮忙保管我的伞剑了,我一醒来没看见它,还以为是丢在路边了呢。”
谢九爷摇头笑了笑:“做工如此精湛的一把剑,想要无声无息的消失可不太可能,若是丢了,我自然也能替你找回来。
只是,鄙人还有些疑问想要问王小姐,我看那柄剑的剑袋倒是十分眼熟,尤其是上面的花纹,十分精致,不知道是哪位大家所绣,谢家正缺这样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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