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他的情人却又把他送回了皇宫,送到了雌皇的身边。”鹿旦停顿了一下,瞟了一眼被押跪在地上的侁己修,继续道:
“或许有人会说,这样看来,那位‘情人’还算是个忠于雌皇的兽吧?呵呵,其实,恰恰相反!
那人把雄兽送回雌皇身边,并不是因为对雌皇的忠心,也不是因为不敢觊觎雌皇的雄兽,更不是害怕牵累宗族或者忌惮雌皇的威名。
她有更大的野心,更大的阴谋!”鹿旦边说边走到鹿琰的侍从面前:“来,你来把你看到的那些说于大家听听。”
侍从诚惶诚恐地低着头,佝偻着背,唯唯诺诺地开口道:“卑下时常见到传书令会来英招宫找侍郎。
每每传书令一来,侍郎就会遣走所有侍从仆婢,独独和传书令2人在寝殿里关了门私聊。
尤其近些时日,传书令就来得更勤了。
因着她每次都说是来替雌皇传旨的,卑下等也不敢过问或者阻拦。可来的次数多了,每次又只来西苑偏殿,从不去其他兽那儿,卑下等就都觉得奇怪。
侍郎刚侍奉完雌皇回来,怎么雌皇那么快就又有旨意下达了呢?
即便有,一次两次,那或许是雌皇与侍郎亲厚,一时不见便如隔三秋,有说不完的话想告诉侍郎。
可一直如此,就有些不对劲了。然则卑下等都是奴,不敢揣测、探听上主的事,虽有疑惑,却也只能听命行事。”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