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琰冤枉啊,琰就算死也死不瞑目。皇,您为何不要琰了呀~皇啊~~”鹿琰哭得撕心裂肺,伤心欲绝。
不明真相的兽听了,只觉得鹿琰是为情所伤,含冤负屈。可在已经有了结论的地只听来,那不过就是临死前的恐惧,鳄鱼的眼泪而已。
地只一脚踹开鹿琰,咬牙切齿道:“冤枉?好,寡人就让你死个明明白白!
来人,把兽证物证都拿上来给鹿琰侍郎对一对,看看寡人可有冤枉了他。”
鹿琰泪眼婆娑地一转头,就看见鹿旦领着蛇喜、犬柴、嬴言被常侍唤了进来。紧随其后的还有被五花大绑着的侁己修,以及鹿琰的一个侍从和一个陌生的雄兽。
这架势一看,鹿琰就心里明白了7、8分了。他吓得耳朵耷拉了下来,脸色惨白,眼睛都不敢乱瞟,低头缩背得像犯错的狗,心虚的样子简直就是不打自招了。
地只见状又冷哼了一声,转而对鹿旦说:“你来把事情的始末说给他听吧,也好让他瞑目。”
鹿旦得意地扬着眉毛,谄媚地朝地只笑了笑:“遵命~”他来到鹿琰身旁,勾了勾嘴角:“鹿琰,你且听我把故事好好说一说。
话说,几个月前,一个刚被雌皇临幸了的雄兽心心念念想着能靠一日的雨露从此飞上枝头。
可惜天不遂兽愿,雌皇并没注意到他,于是他被遣回了邽山,下半辈子只能无名无分地在邽山颐养天年了。
然而,这个雄兽不是个省心的主,他按奈不住寂寞,偷跑出了邽山,想要找他的情人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