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兽世法则,犬柴是主,我的侍从是奴,主不用为奴偿命。但他本意是要杀我的,我和犬柴相比,我是主,他是奴,奴意图杀主,那是死罪。
偶翁打算如何处置犬柴啊?”
鹿旦刚想发话,蛇喜拉了拉他,先一步说道:“鹿琰侍郎在这件事上的确受了不小的委屈,我看这件事不如就依侍郎的想法来办。侍郎打算如何处置他,就怎么处置他。”
鹿琰轻嗤一声:“那就处以剜目之刑,挖了他的眼睛给我泡酒吧。”
“不,侍郎饶命啊,侍郎饶命,您怎么打我都行,不要挖我的眼睛,求求您了,不要挖我的眼睛。”犬柴吓得都尿失禁了。
他已经被打得伤痕累累,只想能好好活着就好,若是挖了他的眼睛,那他以后还怎么活啊?
雌皇不会眷顾他,其他兽也会欺负他,他什么都看不见,连吃食物都不能自己解决,他还怎么活啊?
鹿琰根本不想再听犬柴废话,既然这次扳不倒蛇喜了,那他也懒得再在内狱里多待下去了,这里又脏又臭,他回去还要好好洗个澡才能再香喷喷地会情人呢~
不耐烦地甩了个脸色,鹿琰转身就离开了内狱。
一直等到鹿琰走后,鹿旦才小声问蛇喜:“你刚才干嘛拦着我啊?他要挖眼睛你就让他挖啊?
犬柴毕竟是有位份的,为了一个侍从挖了雌皇应在的眼睛,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