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柴应在之前为了例布的事曾向卑下抱怨过,说新规之下,他的例布不够做一套完整的宫服,还说是卑下克扣了应在们的例布,中饱私囊。
卑下向他解释过,那是太常令定的规矩,但犬柴应在并不相信。他不敢找太常令的不痛快,就抓着卑下威吓,非要卑下多给他分些例布。
卑下不敢越矩,没有为他破例。可能他因此对卑下就怀恨在心了。
对,肯定是他。”
鹿旦听完嬴言的话,满意地点点头:“哦~这么说来就解释得通了。鹿琰侍郎住在西苑,犬柴住在东苑,鹿琰侍郎是新宠,犬柴是旧兽,2人本应没什么交集。
但刚才大家都看到了,要不是犬柴跳出来提醒,大家伙儿也想不到要去搜廊庭。
光提议还不够,他还主动提出要亲自陪同我的侍从们去搜。要没憋着什么坏心思,怎会如此积极?
我看,他是一早就想好了要趁搜廊庭的机会,栽赃嬴言,以报嬴言不肯徇私枉法多分他例布的仇。
蛇喜侍郎,你说呢?”
“我觉得偶翁说得有理。”
“我不这么认为。”蛇喜刚表态,鹿琰就出声反驳:“犬柴要真是为了栽赃嬴言,何须大费周章地把毒从东苑下到西苑来?
东苑没兽了吗?但凡有兽中毒,他都可以借机搜去廊庭,都可以栽赃到嬴言身上。要真是他干的,那死的就不该是我的侍从。”
鹿旦思考了一下,鹿琰的质疑说得在理,要是他就这么糊弄过去,鹿琰闹到雌皇那里,雌皇也会支持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