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下与侍郎从未有过矛盾,何来记恨啊?”嬴言自从来了英招宫办差,几乎只负责东苑的事务,甚少去西苑走动,根本就没和鹿琰有过多少照面。
鹿琰一边抽泣一边恶狠狠地瞪向蛇喜:“你的确与我没什么接触,但听说,你与蛇喜侍郎可是走得很近的呀。蛇喜侍郎,你说呢?”
蛇喜一听鹿琰的话,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鹿琰侍郎不会以为是我让兽给你下的毒吧?我为何要这么做?”
“对啊,你为何要这么做?就因为雌皇有了我就不如从前那般宠幸于你了,就因为我比你年轻、比你知冷知热、比你更得英招宫里的兽欢迎?
我一直敬着你,处处以你为先,从不与你有争执,这样你也容不下我吗?”鹿琰哭得更加凄惨了。
哼~蛇喜喷了一鼻子气,懒得和鹿琰争辩。这种演技,他都不屑当回事。要不是牵扯到嬴言身上,蛇喜现在早就在自己的偏殿里晒太阳了,全然不会来多管闲事。
“好了好了,鹿琰你也真是的,光哭有什么用啊。事情还要不要查问清楚了?现在毒是从嬴言那儿找到的,你扯到蛇喜身上干嘛?
就因为蛇喜和嬴言多说了两句话就是蛇喜指使的了?那我还和蛇喜说了那么多年的话了,是不是我也有份给你下毒了?!”
鹿旦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鹿琰似乎就是冲着要把蛇喜和他都拖下水来的。鹿旦索性先发制兽,把话给鹿琰说绝了,让他少胡乱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