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不解的是,这个空位从未被任何兽占据过。最初是小偶,后来是侍郎,都在她认下的名份里。但那个雄兽从没在那个空位上出现过。”
鲛柔的眼睛直直地注视着婼里牺,他的小心脏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神情紧张得一刻都挪不开眼,他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想法:‘是我吗?婼里牺说的那个雄兽,是我吗?’
花洛洛扑落~从秋千上跳了下来。走到鲛柔的身边,挨着他坐在了长椅上。
“我曾问过那个雌性,那是个怎样的雄兽?她为什么要为这么一个不存在的雄兽一直保留那个位子?你猜她怎么说的?”
“怎么,怎么说的?”鲛柔本能地低着头,两眼放空地盯着自己不停揉搓着的手,带着几近沙哑的声音,问。
“她说,那是一个很漂亮的雄兽,有一尾粉色的鱼尾,
鲛柔的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一听到‘婼姓’,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心,紧张地都不敢抬头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