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
鲛柔哀怨的脸上,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像打开的水龙头似的不停往外流。压抑在内心的情感,已然无法遏制,无声地迸发出来。
那句‘无论他是生是死,都是她的雄兽了。’让鲛柔快要决堤的心理防线彻底破防。
过了那么久,他以为能放下的,却还是爱惨了他的姐姐呀!很爱很爱她呀!
花洛洛从腰间取下兽皮巾递给鲛柔:“我虽不知道那雄兽叫什么,但我知道那雌性有个雄兽叫狐容。
鲛柔,你无须瞒我。那日在库房后的水池子边,你说的那些,都与我知道的这些高度吻合。
今晚,我约你来此,就是想告诉你,如果我没有记错,我认识的那个雌性从未去除过她弟弟的名份。
于她而言,她的弟弟只要能活着,便是她最大的心愿了,她又岂会连面也不肯见一见。
你好好想想,你认识的姐姐,真的会那般对你吗?”
鲛柔用兽皮巾擦了擦已经哭花了的脸蛋,抽泣地说不上话,好一会儿才摇摇头:“可是那些血泪珍珠,真是退给我了呀。”
花洛洛对鲛柔的记忆十分模糊,现有的那些也都是从对狼战、熊极、狐欢、虎奇他们的回忆中摘取出来的零星点点。
因而,她也不敢保证,血泪珍珠是不是她退给鲛柔的。但眼下,既然是以第三人的视角在讲述婼洛花的故事,花洛洛便可索性给出各种假设,来忽略那些她也不太确定的问题。
“可能是被人偷来骗你的呢?也可能那血泪珍珠打从一开始就没到她手上,而是被别人藏了去呢?又或者,那根本就不是你当初结出来的那些血泪珍珠,是别人用其他鲛人的血泪珍珠冒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