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有很多说不出的苦。”桃疏作为雄精兽,又一直把梵魇魔当成自己的偶像来看待,很容易就能与梵魇魔共情。
反倒是花洛洛,听了桃疏的这一长段八卦后,长叹了一声:“谁不苦呢?不管是情还是义,都没完整。”
“你这话什么意思?”桃疏背着婼里牺,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从她的语气里,感觉她似乎有些责备他王父的意思。
花洛洛没想那么多,凭着自己的感受,解释道:“魔母是雌性,可以有很多雄兽伴侣,但她却只取了幽冥王。
这和幽冥王是龙兽或许有点关系,但归根结底,若非真的爱幽冥王,魔母就算再取,又有什么不可呢?
幽冥王能为魔母整日整日地用魔力滋养着‘在天宫’后花园里那一望无际的花圃,只为了魔母能少犯病。
如果这种付出是因为‘义’而没有‘情’,那幽冥王何须亲自动手?有魔力的兽多了去了,1个不够10个,10个不够100个,同样能保证那些花四季常开。
他已是幽冥之境的主宰了,若只是为了‘恩义’,是不需要做出‘用情用心’的事的。可这些在别人眼里,却还是被冠上了‘义’字。
只因为那些‘别人’在分辨幽冥王的感情时,有了对比。
所有人都会拿幽冥王对地只和对魔母的感情来比较。
“地只年轻的时候也的确姿容卓绝,哪怕是放到现在的眼光来看,那也绝对要比北疆第一美雌阿比丘斯更出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