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做过的事,比他说过的话,比他的情绪,比他的态度,比来比去,比到最后非要把‘情’这一字送给地只才算如了他们的心意。
这么一定论,看上去,幽冥王就真的成了把‘情’和‘义’可以完完全全分开给2个不同的雌性似的。
那些‘别人’,一边叹息幽冥王的‘情’没有结果,一边又觉得他的‘义’使他委屈。而幽冥王也无缘无故地成了一个苦‘情’,又屈‘义’的雄兽。
但在我看来,幽冥王对魔母一定是有感情的。这种感情里有义,但不仅仅是‘义’。
曾经深爱过的人,伤透了你的心,你放弃了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许久之后,你可能忘记了过去你有多爱她,但却未必会忘记自己那时伤得有多深。
记得那种痛,能算是忘不了那个人吗?”花洛洛提了一个让桃疏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
“可要怎么判断,到底是忘不了痛,还是忘不了人呢?”桃疏觉得婼里牺的问题有漏洞。
“很简单,忘不了那个人,便会想去见她。忘不了那种痛,则不愿见她。”
桃疏想了想,说:“王父的确不愿见地只派来的人,只是,要是他真的不愿见地只,又怎么还会留着地只的画像呢?”
“谁知道呢,幽冥王到底还对地只有没有情,也只有等到他们有朝一日再见面的时候,才能分辨得清了。”花洛洛觉得她和桃疏聊着聊着,好像又岔出去了。
不再去评论桃疏心目中那位大英雄的是非,花洛洛再次把话引到巫栾上来:“对了,你给我讲讲巫栾的事吧。那么大一棵树,是整个幽冥之境里的兽都知道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