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的话,只要和他们走散个几百米,我们就不会碰见了。
而且在这长白山上也不能大喊大叫,一喊,就可能引起雪崩。
雪崩一发生,那就不是闹着玩的。
人永远不可能跑过雪崩,那时候就会被雪给裹着冲到哪个犄角旮旯里被掩埋。
而且最恐怖的是,你可能会听见自己被雪崩裹着一点一点把骨头撞碎的声音,但是你对此却毫无办法。
老狗听了我的说话表现的很是不满,问我:“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现在具体该怎么办,这种情况根本就没遇到过。
我想了想对他说还是得先找点东西做记号,就算没和胖子他们碰见,好歹也要让他们之后能够看见我们的尸体。
他听了也点了点头。
我们又重新下到那个洞里,把几具尸体给搬了出来,做了一个箭头的形状。
我觉得,这样很缺德,估计从来没有人用尸体做过这种符号了。
我们算是第一个。
不过这也算是无奈之举动,我们现在只有尸体能用,而且尸体的身体足够大,也能够让人一眼就注意到。
之后我们又把那些昨天晚上烧掉的木灰给收集起来,一路走一路洒。
我和老狗两个人走着走着,汗就从后背里冒了出来,我对他问道:“对了,狗哥,昨天在那个洞里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狗哥一听我问这个脸色又有些变化,似乎是有些犹豫。
我不禁感觉到奇怪,我们现在都出了那洞了他还这么紧张个什么?
难不成还怕那洞里的东西追出来咬我们不成?
我对狗哥说道:“狗哥,你这也太胆小了吧,什么东西把你吓成这样?”
狗哥哼了一声,看着我说:“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那东西不是人间的东西”
“不是人间的东西?难不成还是阴间的?”我讪讪笑道。
狗哥却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没错,那东西就是阴间才有的,叫做,彼岸花,也称曼陀铃”
我听了感觉有些无语。
这彼岸花有没有还是两回事呢,再说了,就算真有,这阴间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跑到……
等等……
想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到有一丝不妙,我想起了胖子和白冉曾经在那个深井之下给我设的那个局。
那里有一颗彼岸树。
彼岸树相对于彼岸花来说要比较常见。
虽然彼岸树在民间没有彼岸花流传的那么广,但它确实是存在,因为我都已经看见过了。
彼岸树可以保证尸身不腐。
而彼岸花却可以超脱死者亡魂。
从此之后永生不灭,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了!
但是彼岸花的难得是不可想象的,人只要一靠近彼岸花就会产生各种各样的幻觉,有的是以前自己本身就有的。
而有的则是彼岸花根据你以前的记忆新幻化出来的。
这些记忆会在你的脑海里盘踞,让你感觉到恐惧绝望和悲伤。
如果意志稍微那么脆弱那么一点,那就会中招,被彼岸花摄去魂魄永不超生。
想到这里,我的冷汗有点止不住的往外冒了,浑身都打了个哆嗦,好像身上穿的军袄大衣也抵挡不住寒风的侵袭了。
狗哥的话让我感觉到了一股情不自禁的寒意,如果我们昨天真的被那诡异的彼岸花给摄去了魂魄,那我们现在可以已经冻死了。
难怪昨天狗哥的神情这么紧张。
不过那里那么多的棺材又是为什么呢?
这么多的棺材,在这些冰壁里又有彼岸花,这是为什么呢?
难道说这些死者乞求能够死后得到彼岸花然后能够永垂不朽吗?
有这个可能。
不过这种可能性太低了。
想了一会,我也没继续想了,这种行为完全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
既然我们已经出去了那就不需要再继续想了。
狗哥却似乎并没有放松,他犹豫了一下,对我说道:“你,就没想到一些其它的?”
他对我问道。
我疑了一声,“想到什么?”
狗哥犹豫了一下,最终叹了口气,“可能是我想多了。
我们继续走着,那种行雪在大雪山的感觉让我无法抑制的就感觉到一股压抑。
耳边只有自己脚下积雪被踩踏的声音,入眼全是白茫茫的一片。
整个视线里被白色给充斥了。
我戴上了墨镜,这种时候就不是什么充好汉的时候了。
在雪地里,人如果长时间的用眼很可能就会造成雪盲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