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运动,我们身上的热量都减少了很多,唯一的热量来源就是无烟炉。
老狗看着我,突然就说道:“你以前是干什么的?”
我愣了一下,因为刚才在和他说的故事里我都告诉他了,我把自己编成了一个和他一样的憋宝人。
“我刚才不是都和你说了吗?我是憋宝的!”我对他说着,他摇了摇头。
“那不是真的,憋宝人的身体不像你这样弱”他看着我,脸色很凝重。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心说我很弱吗?
没有吧!我自我感觉喝自己的身体素质一直都是非常良好的。
他摇了摇头,“看来你是不肯说实话了!”
他说完叹息了一声,又给自己的无烟炉加了一根柴火。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不过我确实不是憋宝人,这个我也不想解释。
我闲的无聊,再加上人实在是冷的慌,再这样坐下去我怕自己迟早得冻僵了不可。
于是我就起来去看那些棺材。
这些棺材大多码放在一起,不过有一些棺材摆放的很凌乱。
我往这些棺材走去,这些棺材上面都有一层薄薄的冰霜。
我把这些冰霜给弄掉,然后用力一推,棺材盖子应声而开。
我手电往里面照去。
里面的尸体呈现出蜡黄的颜色,而且这些尸体都是统一干缩状。
我看着这尸体的服饰不禁感觉到好奇。
这尸体的服饰相当的古朴,看样子应该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服饰了。
难道这尸体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就被送到了这里的?
可是这些尸体被送到这里来是干什么呢?
这里可是雪线以上了。
要知道,在这种地方,寻常人根本就不会上来。
要想上一次雪山,需要的时间和精力是很大的。
更何况是抬棺材上山,这里这么多棺材,想要一具具把这些棺材抬上来,那付出的代价难以想象。
我凑到棺材里,研究起那些棺材里的尸体。
突然之间,我看到那棺材里的尸体候咙处有些不对劲。
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尸体的喉咙有伤口。
这伤口是利刃形状的,将整个喉咙都给切开了,不过因为尸体干缩整具尸体的皮肉缩到了一起,所以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
我又在其它尸体上看了看,发现这些尸体都有伤口,而且伤口都是在上半身。
有的,是在喉咙附近,有的是在胸口附近,而我看到的最严重的一个尸体,是半个脑袋都没了的。
我感觉到有些异样。
如果只是埋了这么多具尸体的话那还好解释,可以说是当地人有将死者葬在这里的习俗。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是也不是没有,据我所知,长白山附近有些地方确实是有冰葬的习俗。
他们把自己家的死者葬在雪山之上,认为之是前往天国最快捷的方式,但是现在这么多具尸体都是无一例外都出现了伤口,那就说不通了。
难道他们在埋葬自己先人时还有将自己先人喉咙割开的习俗吗?
就算真有,那也应该是统一的割开喉咙,而不是像这样喉咙有被割开的,胸膛有被破开的,脑袋都有被打破的。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我想着,感觉愈加的奇怪。
老狗见我看棺材看的这么起劲,便问我在干嘛呢。
我就说:“你过来看看,这些尸体都有问题。”
他起身走到棺材旁边。
问我:“什么问题?难道都是能尸变的僵尸不成?”
我摇头,指向一具尸体的肩膀处:“你看他的肩膀”
这具尸体的肩膀塌陷了下去,很显然,他的肩膀有所缺损。
老狗被我这么一提醒,他也皱起了眉头:“啧,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着尸体上的肩膀疑惑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每一具尸体我都看过了,都有过受伤的痕迹。”
老狗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想什么事情。
“啧,难不成,这里就是传说中的龙胎?真这么大运让我们给撞上了?”
他说完又往这个洞穴里其它地方看去。
四面都是冰,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这些冰都是雪压冰,冰的质地很纯粹,晶莹剔透,但是这些冰的质量也很坚石,跟现代的混凝土的硬度差不多。
老狗拿起我的手电走到一面冰壁上,把手电对准了冰壁一照。
然后脸也贴了上去。
我看到他突然哆嗦了一下。
我连忙凑上去,也朝冰壁里看去。
什么也看不到,这手电的穿透力有限。
根本就不能够看冰壁里面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