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迅速起身:“世子爷,您的意思是?”
“寒山寺,不必留了!”
陆长寻冷着脸,这些年,他身染诡疾,人人都以为他要死了,什么时候连一个小小的寒山寺,也敢欺他头上了!
他今天,就让那些人看看,他陆长寻但凡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许自己的家人,被如此欺负!
“可是萧老相爷的私兵,需要特殊的信物才可以调动……”阿三低声说着。
“我有信物。”
陆长寻道,扬手将信物给阿三,“点齐人手。明日天亮之前,我要看到寒山寺……灭!”
左不过一窝妖僧,连锅端了,也省得以后再闹心!
阿三接了信物,是一块似金非玉的令牌,看不出什么材质,但整个令牌极有分量。
阿三应是,接了令牌离开。
正在煎的药已经煎好,圆圆正要端进去,陆长寻道:“我来。”
接了药碗,拿了勺,帮着顾惊月喂药。
可她这次以一人之力硬抗寒山寺一百零八僧,又数次动用功德之力,这次受的反噬更重。
算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她紧紧闭着唇,一口药都喂不进去。
“这可怎么办?不喝药不行啊,这,这得想办法喂进去才是。”
叶太白急得不行,恨不得自己上手,把嘴撬开,生灌。
“你先出去。”
陆长寻说,目光变得沉暗。
在叶太白离开之后,他低头看着手中药碗,略顿了顿,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俯身过去,寻了她的唇,一点一点,以唇渡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