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两个时辰过去,顾惊月还是没醒。
这下,不止陆长寻急,叶太白也急,绕着屋里转圈道:“这不应该啊,按说,药已经喂了下来,怎么还不醒,难道是哪里不对?”
有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师父,他这个老徒弟当的,真是千难万难啊!
陆长寻沉着脸:“你再把把脉。”
他握着顾惊月,不肯放开。
他们的交易还没有完成,他还没有来得及把他私藏的那些矿产都交于她,她怎么就能昏迷不醒呢?
“行,我再来看看。”
叶太白说着,便再次把脉,陆和寻忽然察觉到握在掌心里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
他连忙低头去看,顾惊月缓缓睁眼,一双大大的眼睛,似笑非笑看着两人:“不用把脉了,只是累了,才要睡一会儿,你们两个便一直吵……”
累?
才睡一会儿?
叶太白深吸口气,手指着顾惊月,指了半天,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造孽啊!
这都什么师父,居然用这种事开玩笑?
但好在,陆长寻出声了:“阿月,下次不可以这样。你受伤昏迷,我们都很急……”
却原来,只是累了?
陆长寻有种千盼万盼,终于盼她醒来的惊喜感,但这份惊喜,如果又大大的打了折扣,有些无奈。
“好了,下次不会了。”
顾惊月说,“我睡着的时候,你拿了令牌?”
哪怕是昏迷,她也对外界有一定的感知。
“拿了。”
“做什么去了?”顾惊月托腮问,叶太白把自己做的蜜饯糖丸,给她嘴里塞了两颗,别说,味道还不错,顾惊月伸手还要,叶太白翻了个白眼,一鼓脑都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