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暗自捏了一把汗,这战承浔阴险狡诈,战承谨可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露出什么马脚。
吃茶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
马车里。
战承谨挑眉询问:“三哥你真的不跟我去琳琅阁里找点乐子吗?”
战承浔靠在车厢上,侧身而坐,离那两个青楼女子远远的:“琳琅阁那些庸脂俗粉,能比得上你三嫂?”
“三嫂再漂亮,见天守着也有生厌的时候。再说了,女人漂不漂亮,吹了灯还不是一样?倒是这功夫,三哥你领略过一次,就食髓知味,担保念念不忘。”
“罢了,”战承浔又一口拒绝:“我与你三嫂举案齐眉,感情很是融洽。倒是十弟你,若是一直这样下去,父皇真生气了,可就不是罚你扫长安街这样简单了。”
战承谨拍拍脑门:“七哥刚走,又来一个说教的,我这排行最小就是吃亏,谁都能说我两句。早知道,就不让你过来救场了。”
战承浔无奈地从袖子里摸出两张银票,递给战承谨:“你今日在琳琅阁的花销三哥全都包了还不成吗?我还说你最近规矩了许多,原来是手头拮据,没了吃花酒的银子。”
战承谨人穷志短,接过银子:“今儿原本说好七哥请客的,他生气就撂摊子走人了,我才没辙,想起三哥来。你不去就算了,明儿我有银子了,请你去泡温泉。”
“免了,”战承浔再次拒绝:“大热天的泡什么温泉?明日我还有事儿,陪你三嫂回娘家。”
战承浔接连拒绝,战承谨一时间也没招了。
等马车到了琳琅阁门口,战承谨搂着两个美人儿下车,战承浔不得不重新侧了侧身子,给三人让开路。
三人下了马车,马车立即扬起一阵尘土,走了。
两个美人交头接耳,掩唇而笑。
战承谨悻悻地揉揉鼻子:“有什么好笑的?觉得本王打肿脸充胖子是不是?”
两个美人努力忍笑,摇摇头:“不是的,十王爷,我们没笑您。”
“那你们笑谁?”战承谨漫不经心。
其中一个美人终于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指着另外一人:“我在笑她啊,竟然连痔疮都不知道。”
战承谨一愣:“什么痔疮,谁得痔疮了?”
被笑话的美人儿满脸通红,作势要打她:“笑,有什么好笑的。我的确没有听说过么。我哪里知道,得了痔疮会流血。”
那个笑得前俯后仰的美人儿好不容易止住笑,又被逗得上气不接下气:“那你就说人家三王爷来了癸水,一个大男人家,从哪儿流血啊,你这不是要笑死我吗?多亏三王爷已经走了,否则我要憋出内伤来。”
战承谨一愣:“你说我三哥有痔疮?”
美人儿点头:“刚才你没留心么?三王爷自始至终都侧着身子坐,还有啊......”
她压低了声音:“三王爷身下的垫子上有血迹,一看就知道是痔疮犯了。”
战承谨一愣,然后突然就兴奋起来,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一把搂住两个美人,左右开弓,一人给来了一口。
“你俩真是我的大福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