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在,沈明雅肚子里已经有了孩子,假如生下个男孩,那就是侯府长孙。
没准儿还有一星半点翻盘的机会。
这事情的发展,令沈清歌想起现代那些因为彩礼问题闹腾得不可开交的情侣们。
很多男人在谈婚论嫁的时候,宁肯花费高价彩礼迎娶一个相亲三天的女生,也不愿意支付更少的礼金,给相互陪伴多年的女人一个完美的结局。
就因为,轻易付出自己感情与身体的女人在他们眼里变得廉价,就像是被自己已经啃过一口的包子,尝过味道了,就变得不值。
同样的狮子大开口,新人是明码标价,旧日情人就成了趁火打劫,那是在用物质衡量两人之间的感情。
其实,你的新欢或许也是别人的旧爱。
所以,女孩子,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要懂得自尊,自重,自爱。
名正言顺之后,沈明雅也有了登门探望褚文靖的机会。
她兴冲冲地去,红着眼眶回来,眼睛肿的像个核桃。
大概率,毁容之后的褚文靖刺激到她了。
一想到,日后自己的枕边人竟然是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沈明雅一定是崩溃的吧?
最可怜的,还是那个侍郎府上的三小姐,所托非人不说,还要跟沈明雅共事一夫,日后少不得是非争吵。
翌日晨起,将军府的大门刚刚打开。
门外坐了两个人,涵宝与吆五。
一人背着一个包袱,坐在将军府大门外的台阶上,听到开门声,立即扭过脸来。
看门的门房是识得涵宝的,慌忙下跪。
涵宝抬手:“不必多礼,还要劳烦您去向着我家娘娘通禀一声,就说我被九王爷赶出了九王府,无处落脚,所以投奔她来了。”
门房唇角抽了抽,转身入内回禀。
吆五忧伤地叹了一口气:“都说自作孽不可活。咱家王爷自己做下的孽,非要折磨咱们两个,真不地道。”
涵宝也叹气:“谁让咱俩墙头草两边倒呢,到现在落得里外不是人。你看吧,九嫂肯定也不让咱俩进。”
“王爷不是说了么,王妃娘娘不收留咱俩,就让咱俩去找沈将军。反正今儿就死皮赖脸地留在将军府,不能回去了。”
涵宝揉揉鼻子:“我是最冤的。当初可不止一次两次地劝说九哥低个头,从了九嫂,他非碍于面子不肯,嘴巴倒是爽了。现如今,招惹了九嫂,还要我帮着追回去。”
“你能有我冤?”吆五不服气:“当初王爷想要赶走王妃娘娘,都是可着我一个人祸害。
我唱了半天的黑脸,又是装神弄鬼,又是装褚文靖。被王妃娘娘狂虐一通不说,最后,王爷自己看顺眼了,反悔了,又让我帮着追回去。他自己咋就不能死皮赖脸地搬到将军府不走呢?”
“就是就是。”涵宝随声附和。
“要不是九嫂的确好,我才不管他这个闲事儿呢。”
“英雄所见略同。”
两人一番牢骚,看门的门房出来了,委婉地向着二人转述沈清歌将俩人拒之门外的指示。
“我家王妃娘娘说,将军府太小,容不下您二位这两尊大佛,还请自便。”
果真如料想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