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点头,“所以在政令初始之时,你们任家就要多多买入矿场,榷税不高,但是一个矿场的收益,便能抵数桩生意。”
看来晋王是知道宋九这五年来在努力的做生意,赚了不少银子的事。
“兰芳斋的两处矿场不过是开头,接下来不只是拍卖会,还有各种购得矿场的渠道,若是你们在京城里多待些时日,一定要想办法找到最厉害的侦察地矿差吏为你们所用。”
“只要发现了矿场,地就能买到,到时候我定会帮你们。”
宋九震惊的听着,她若没有理解错误,那就是通过这一项政令,所有商人开始在全国圈地矿场,而在这一系列的地产交易中,所缴的税钱也是替国库增收。
而在地皮流动中多次征收的税目入了国库,再开采成矿场后还要缴纳榷税入内库,所以这项政令不过是增收税赋的手段。
可是那些矿监税使所行之事,却是不可控的,宋九将这些税使的情况说了说,晋王摆了摆手,叹道:“有些事你们不知道实情。”
“就好比不掌家的人又岂知掌家之人的辛苦,边疆时常战乱,粮草兵马都得花钱,国家不强大,百姓就不得太平,是舍小而顾大局还是局促不前国库空虚,内耗严重。”
“有些事说不出对错,但是却是不得已为之,至于这庆阳府一案,我定会呈给皇上,好好定夺,不会让彭原县百姓凭白受冤。”
“只是这样的冤案,接下来数年间,定会时有发生,此事不可避免,只得发现一桩得以重罚以惩戒,尽量减少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