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傻大儿相扶之下,晋王勉强在主位坐下了,看到宋担忧的目光,笑道:“不用担心,养一养就好了。”
“我这也不是什么伤,而是中了毒,上一次宫宴上不小心中了招,此事说起来话长,我自有分寸。”
“你们初来京城,可有难处?”
晋王倒是先关心起他们来。
宋九听到他随口的一番话却听出了不少信息,宫宴上能中毒,这都什么事儿,难不成在宫宴上王爷中了毒,都查不出是谁指使的么?那也太过分了。
宋九心头难受,她有很多很多的话想问,可是看到受伤的晋王,她就咽了回去,只得将怀里的状纸拿了出来。
宋九又将驿站遇上的事说了,话语间也提到了榷税一事。
晋王听后,若有所思的接过状纸,看了一眼宋九夫妻二人,叹了口气,这才仔细看状纸上的内容。
过了好会儿,晋王才将状纸放下,一脸严肃的看着宋九夫妻二人,问道:“你们对这一次朝中征收矿场榷税有何想法?”
宋九一路上想了许多,可此刻要说起来时,她不知从何开口,而是问道:“这条政令是皇上同意的么?”
晋王点头,“皇上亲口下旨,朝堂上经百官同意方才颁发。”
所以皇上并不是被迫的了,那是为什么要这样。
当年她明明说过的,国库不丰,不是增加内库榷税的事,而是税政的问题,当时皇上不是听了进去么?
晋王显然看出了宋九的困惑,这就说道:“榷税一事我也是同意的,因为有了这一项政令,便代表着私人可开采矿场,而我这一次将你们叫来京城,便是因为矿场一事,你可明白我的苦衷。”
宋九听出了言外之意,“父王的意思是,因为这一项政令,商人只要有钱就能有矿场,而我任家亦是如此,矿场被谁得到就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