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起来的样子,确实让人心疼。这种典型的小白花长相,自带江南女子特有的我见犹怜,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可惜,墨时谦不会多看她一眼。
墨时谦随秦洲上车,保镖们紧跟着离开。
原本还热闹非凡的酒店门口,顷刻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曲今瑶哭了一会后,目光突然愣愣盯着眼前的荷花池,自言自语道,“只要手链的秘密不被发现,在时谦心目中,我永远都是六年前那晚被他夺走初夜的女人,我永远都不可能真的倒下。”
仁心医院。
已经知道整件事情来龙去脉的厉慎行,正在给墨时谦做检查。
“奇怪。”
厉慎行走到墨时谦身前,直接把刚出炉的各项报告单拍在桌面上,“为什么你耐药性这么强?”
“我说呢,曲今瑶给你下了这么重的药,你居然能安然无恙扛到现在。”
“我也不知道。”墨时谦拿起报告单,粗浅的看了一眼,“其实,前几次受伤,打麻醉的时候,我就有同样感觉。”
“没作用?”厉慎行挑眉。
墨时谦拧眉,“不是完全没作用,但明显,麻醉效果一次比一次弱。”
“那你怎么不早说?”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算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墨时谦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从手术床上直接站下来。
“你最好抽空做个药敏检查,看看自己还对哪些药有排斥反应。”
厉慎行执不赞同意见,“我看你这身体,三天两头,时不时受点伤,如果对麻醉不耐受,这可不是一件乐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