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陆重自然印象深刻,“那年,我们19岁,我记得清清楚楚。也正是因为发生了这件事,我们和时谦成了过命的兄弟。”
一时间,两人都感慨万千。
厉慎行流露出一脸崇拜敬仰的表情,“当时,老墨双眼猩红,左一拳右一拳,带着杀气冲进来,直接把几名绑匪吓住了。谁都想不到,他也才19岁,这么不怕死。”
陆重把烟蒂黏灭,打了个哈欠,“俗话说的好,人之初性本善,可能是我们被抓的那一幕,激发了他骨子里的血性,所以就出手相救了。时谦这个人,别看他平时冷冰冰,底子里还是善良的。”
厉慎行还想拉着他多聊几句,陆重有点吃不消的直接把车窗拉上。
“别再忆苦思甜了,回去好好补个觉吧。”
主卧室。
看着自己精心挑选出来的衣服,被平摊放在床上,墨时谦没有丝毫睡意。
尽管身体已经十分疲惫,可精神上却异常亢奋,其中还夹杂着许多复杂的情绪,有忐忑,有不安。
他不知道这份不安,到底从何而来,眉头紧锁的想要找到出处。
“墨总。”秦洲在身后叫他,“都快天亮了,您还是赶紧休息吧,要不然今天晚上,您会吃不消。”
“你先回去休息。”看到秦洲不停的打哈欠,墨时谦终于肯放人。
秦洲如临大赦,寒暄了几句后,转身离开。
墨时谦久久凝视着远方的鱼肚白,心里头,却是愈发的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