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恋知道秦洲是在故意放行,感激的说道,“谢谢你,秦秘书。”
“不客气,我只是希望您能拎得清,不要做一些让大家都为难的事情。进去吧!”秦洲声音平和,但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很有分量。
能当墨时谦的心腹,这个男人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
乔恋点头,“我明白,我说几句话就走。”
人,总是这么奇怪。
以前她和墨时谦尚能和平共处时,她憋着不说。现在,这么混乱的节骨眼,她反倒生出非说不可的冲动。
她害怕,自己要是不趁现在说清楚,怕是等这股劲头儿过去,她又会重新变成一只缩头乌龟。
门虚掩着,乔恋脚步轻轻的走进去,转身将门关好。
墨时谦趴在病床上,将整块后背都晾在外面,表面擦了药水,布满狰狞的线路,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蜈蚣。
乔恋深呼吸几口气。
那些在心里酝酿了许久的话,都在看到这些伤口时,已经彻底溃不成军。
墨时谦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秦洲,疲惫的开口,“她,你都安排好了吗?”
乔恋脚步一僵。
墨时谦半闭着眼睛,继续说道,“千万别多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白吗。”
兴许刚才乔恋还在琢磨着这个‘Ta’是谁,现在几乎可以肯定。
她杵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神复杂的看着墨时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