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田中惠说道,“我明白了,这遗书的字迹太工整了。”
片桐正纪恍然大悟,“对了,如果是喝了很多酒,然后提着毛笔写字,就不应该这样。”
横沟警部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毛利小五郎脸上挂不住了,转移话题,“或许没喝那么多酒呢。”
家政妇花崎芳子反驳,“确实喝了很多,而且宗师有痛风,手指如果犯病的话,一笔一画绝对没有这么连贯。”
“当然,这笔迹确实是宗师的笔迹,我没办法说不可能宗师写的。”
“但我不觉得宗师会突然自裁,还是以思念亡妻什么的为借口。”
毛利小五郎疑惑,“为什么?”
家政妇花崎芳子犹豫着咬牙说道:“说句大不敬的话,如果他真的尊敬夫人,那他根本不会不顾夫人的反对,去搭建这茶室。”
“事实上,青野木家虽然以茶道传家,但之前并没有这么出名,并没有这么风光,也称不上是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