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他祖父还一心指望他能够踏入朝堂,有所作为,依我看呐,这分明就是要送他前去白白送死嘛!”说到此处,芷惜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懑,索性放开嗓子尽情地吐槽起来。
而站在一旁始终保持着一脸冷漠的纪咏,则郑重其事地开口言道:“那倒不会 ,邬善好歹是他最看好的孙子 ,只不过可以确信无疑的是,这位邬太傅着实不太懂得如何育人之道啊。
他所教导出来的,未免过于纯良老实了些。照此情形发展下去,他们邬家恐怕难逃衰败没落的命运咯!”
正当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昏迷不醒的邬善评头论足之际,另一旁的宋墨却是听得额头上青筋暴起,满脸黑线。
终于,他实在无法忍受这两人没完没了的议论下去 ,忍不住出言打断道:“行了行了,你们俩有完没完?还是先想想该如何处置这昏迷不醒的家伙吧!”
芷惜和纪咏听到宋墨的话后,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小步。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事先排练一般,显然是打定主意不想插手此事。
这让宋墨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气得他差点就要破口大骂。
然而,就在宋墨即将张嘴斥责的时候,芷惜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白道:“人家可是为了昭昭才冒险出来的呢,而且这个人也是你亲手打晕的呀。
既然如此,那这件事情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负责处理呢?再说了,这里距离邬府也不过只有短短几米的路程而已啦,你快去把人给送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