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屏愣住了,矢口否认,“什么叫我们抄得辛苦?我又没抄,是志远在抄啊!”
“哦?是吗?”顾钧成盯着她,“林清屏,你是要考验我审人的功夫?”
林清屏确定,大事不妙,顾钧成肯定发现了。
顾钧成把志远那一大叠稿纸扔她面前,“你是自己告诉我你抄了几遍,还是我数给你看?顺便数数志远他自己抄了几遍?”
事情既然败露,林清屏反而坦然了,“是,我抄了,帮着抄了十几二十遍吧,那又怎么样?你跟个冷面神似的,把孩子吓得,难道还让孩子几天几夜不睡觉来罚抄?”
“行,林清屏,你可以的。”顾钧成在屋子里走了几个来回,“是你跟我说,对孩子要严格管教,现在你自己想想,你在干什么?”
林清屏承认自己真的心软,“是,我是说过要严加管教,但我指的是在品行上严格要求,而不是在罚抄这件小事上较真,他知道错了就行了,我相信他能改……”
“小事?你觉得罚抄是小事?你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罚抄?”
“我知道啊,他都说了。”林清屏快速道。
“所以呢?你仍然认为是小事?”顾钧成俯视着她,“行,那我们就来谈谈关于惩罚这件小事。”
林清屏警惕心起,“什么意思?”
“帮儿子罚抄,你就说说,该怎么罚你?”顾钧成身体又低了些,有些步步紧逼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