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煎蛋 作品

夫复何求呢!(第2页)

 见他进来,他抬头朝他笑了一下,眉眼弯弯,真叫人稀罕。

 邓西楼心头一紧,加快了步子向他走去,一把把人抱在怀里,在他颈间嗅了一下“宝宝,你好香啊?”

 邬言随即皱眉道“你们喝酒了?”

 “一点点。”他抱着怀里的人不松手,语气也变得轻柔,带着些撒娇。

 邬言在心底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在家里也要喝?”

 “宝宝。”他不接话,只是把人搂的更紧些,反复叫着人。

 “怎么喝了酒跟孩子一样粘人?”邬言笑了。

 邓西楼依旧头抵在他的肩上喃呢“你不喜欢?”

 “你明知我喜欢的,就是要故意撩拨我,真坏。”邬言微微偏头对他说。

 “你喜欢就好。”他高兴了, 眉眼中都是笑意。

 在邬言看来,他这真是把自己当成了可以依赖的人,才会在自己面前展露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他不是超人,有的时候也会累,自己的肩膀能给他靠,他觉得荣幸之至。这也让他觉得,自己也不是一点用都没有。

 半天抱着自己的人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下巴倒是不安分的在他肩头上来回蹭,蹭的他心猿意马。

 “快去洗澡睡觉了。”邬言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松开。

 邓西楼不肯撒手“不要,想再抱抱你。”

 “一会儿洗完澡,让你抱到天亮。”邬言轻声哄道。

 “真的?”他微微松开手,从他肩头上起来看着他确认。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邬言回答。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才放心的松开了手,说“等我。”

 邬言点头宽他的心,他其实很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反常,无非是他们明天就要回B市了,下次这样待在一起不知道是时候。

 可是没办法,他可以在这待一天两天三天,但是待不了一辈子。他迟早要回到家里,面对他们的反对。

 而他们一天不同意,他们就无法毫无负担,坦然的待在一起。像是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

 为此,他心里非常的痛苦。AB面都很重要,但无法同时兼顾,他无法真正的放弃哪一面。

 邓西楼洗完的时候,顺带把头发吹干了才出来。

 他穿了一身灰色的丝绸质地睡衣,服帖的穿在身上,宽而劲瘦的身材显露无疑。

 “洗好了?”邬言把平板放在了另一边,朝他张开了双臂。

 邓西楼笑着过去跟他相拥“我是不是也很香啊宝宝?”

 “香,好香。”邬言回答。

 邓西楼松开他,抓了一下耳朵“感觉有点痒。”

 “要不要我给你掏一下?”他问。

 “好,我去拿棉签。”邓西楼起身从床头柜里拿了一包棉签出来给他“你会吗宝宝?”

 “放心,我轻轻的,不会戳痛你的。”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躺下,枕着。”

 邓西楼毫不迟疑的躺了下去,枕在了他的大腿上“想这样枕一辈子。”

 邬言从里面拿出一根棉签,轻轻的探入他的耳朵,说“好”

 这是邬言第一给人掏耳朵,动作很轻,很慢,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生怕稍微用点力就碎了。

 邓西楼已经闭上了眼,露出笑容且一脸享受的神情,此时他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个词语:夫复何求!

 “这样你感觉怎么样呢?”邬言一边轻轻转动着手里的面前,一边问。

 “老婆给掏耳朵当然舒服了!”他笑着回答,心里美的不行。

 邬言轻笑了一下“这样就满足你了?”

 邓西楼觉得他话里有话“不满足,还有别的吗?”

 他不说话,换了一根棉签继续,确认干净了以后,又让他侧过身面对着他侧躺,换另一只耳朵。

 “是不是宝宝?”见他不语,他又问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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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邬言轻拍了一下他的臂膀“别乱动,小心弄伤耳朵。”

 邓西楼立即老实下来不再动“肯定有的。”

 他又不说话了,认真着手里的动作。邓西楼是个爱干净的人,经常会自己清理,所以耳朵里挺干净的。

 棉签轻轻在里面转动,耳朵里的痒被止住了。

 “好了!”邬言把用过的棉签丢进了垃圾桶“起来吧!”

 “ 不要。”邓西楼转过身换了个平躺的姿势“我要这样躺一会儿,舒服。”

 邬言也不催他,由着他枕着,手在他的脸上抚摸了一下。邓西楼伸手捉住了他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贴着自己的脸。

 然后他缓缓地睁开眼,正好对上了邬言的眼眸,像是一汪清澈的泉水,让人移不开眼。

 对视了许久,邬言忽然笑了“这么看我干嘛呢?”

 “好看,看不够。”他笑着说。

 邬言的视线在他的脸部扫视了一下,最后落在他红润的唇珠上,咽了一下口水,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了下去。

 面对如此主动的邬言,邓西楼闭上眼再一次沦陷。

 亲吻了一小会儿,兴许是低着头的姿势让邬言有点累,他不得不离开坐直了。

 邓西楼有些没亲够,仍然枕在他的腿上眼神迷离的望着上方的人,好似在控诉他忽然的抽离。

 “这样好累的。”邬言笑着解释。

 他这样说,就是有再多的不情愿,也不好埋怨了。他直接坐了起来“辛苦宝宝了,换我给你掏耳朵了。”

 “我可以不用掏的。”邬言说。

 邓西楼直接跳过他的意愿,靠在床头长腿一伸“快,枕着吧!”

 邬言无法,只好乖乖的侧躺着枕在他的腿上“掌握好力度啊!”

 “放心吧宝宝,亲老公你还信不过?”邓西楼笑着说。

 手里的棉签缓缓进入他的耳朵,虽然他的手比邬言的大许多,但是力度却掌握的刚刚好,丝毫没有让他不舒服。

 这个时候邬言忽然理解他为什么说舒服了,确实很舒服,难怪那么多人花钱也要去采耳,确实是一种享受。

 “感觉怎么样?考虑办张卡吗先生?”邓西楼玩笑道。

 邬言也很配合“办卡有什么优惠?我同时还可以享受别的服务吗?”

 “当然可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