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凌蔷看着姜云霜,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知县望着桑凌蔷,眉头一皱,语气严肃地道:“桑凌蔷,你所说的奇怪之物,究竟有何具体特征?你若再如此含糊其辞,本县可要怀疑你是故意误导本县了。”
桑凌蔷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紧张地咬了咬嘴唇,她知道知县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缓缓道:“禀知县,那面镜子异常光滑,仿佛能照透人心。而文房四宝中,笔、墨、纸、砚都各有异样,笔尖锋利如刀,墨色深沉如夜,纸张细腻如丝,砚台坚硬如石。”
知县闻言,眉头稍微舒展,但仍有些怀疑:“你说得虽然详细,但这些奇怪之处,是否只是你的错觉?”
桑凌蔷紧咬着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禀知县,我若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那房间内的奇怪之处,我确实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知县看着桑凌蔷紧张而坚定的表情,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他沉吟片刻,然后道:“本县会派人去姜家查探,你若所言不虚,本县自然会为你洗清冤屈。”
桑凌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知道这是知县给出的最后通牒。她连忙点头:“多谢知县,我愿意配合。”
桑凌蔷的话音刚落,知县便站起身,对身边的差役吩咐道:“去姜家,将那房间的镜子、文房四宝全部带回县衙,本县要亲自查看。”
差役应声而去,桑凌蔷则是紧张地等待着结果。她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握,眼神专注地盯着门口,仿佛生怕错过任何消息。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差役带着镜子、文房四宝回来了。知县迫不及待地走过去,仔细查看。他拿起镜子,对着光线照了照,果然发现镜子异常光滑,仿佛能照透人心。他又拿起文房四宝,仔细观察,发现笔尖锋利如刀,墨色深沉如夜,纸张细腻如丝,砚台坚硬如石,与桑凌蔷所言一致。
知县放下文房四宝,转身看向桑凌蔷,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他沉声道:“桑凌蔷,你所言非虚,本县为你洗清冤屈。”
桑凌蔷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终于可以摆脱嫌疑了。她连忙跪下,对知县道:“多谢知县。”
知县看着桑凌蔷,心中却是感慨万分。
桑凌蔷脸色苍白,手足无措,道:“知县大人,我并非诬告,我确实发现了可疑之处。姜家地窖……”
知县皱着眉头,打断她的话:“桑凌蔷,你若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本官不客气。姜家在房陵县声誉显赫,你这样诬陷他们,可是要负责任的。”
桑凌蔷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她紧紧咬着嘴唇,瞥见姜云霜嘴角那抹嘲讽的笑容,心中愈发坚定。她深吸一口气,道:“知县大人,我若是诬告,愿受律法制裁。但请容我详细说明,我确实在地窖中发现了异常。”
姜云霜微微一笑,走到桑凌蔷面前,道:“桑姐姐,你误会了。我们姜家地窖并无秘密,不过是存放一些杂物而已。你所说的黑色东西,想必是那口铁箱吧?那是家父收藏的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