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苏诺看过出生以来前所未见东西。
鱼缸里的鱼不是鲨鱼。
口香糖不一定是糖，有可能是套套。
玩具不一定是玩具。
江言带她来到大学后门一条街，鱼龙混杂商铺隐藏不少小黄书。
“误打误撞，别进去。”江言说。
“哼。”
苏诺说想认识新世界，江言带自己来了。
那么问题来了？两人现在是什么关系？
还是说让他等着许晚晚？
大热天牵着手有点热，两人没牵一会松开了。
苏诺连忙给军师汇报。
过了两三分钟，宋楚楚幽幽补充一句。
【我在跟小奶狗亲嘴，勿扰。】
苏诺眨眸，吃惊问：“你换男朋友了？”
宋楚楚得意回复：男人如衣服，不换臭臭的。
苏诺：“……”
她的速度跟不上宋军师。
别人还在亲嘴的时候，她才和江言牵手。
苏诺斗胆跟军师说自己亲了江言。
没想到换来的是。
“就这？苏诺，你可是跟我说，小时候也亲过江言。”
“这么多年过去还只是亲亲。”
“你就不能干点成年人的事？”
宋军师一语道出没用的徒儿。
一句话，把苏诺Cpu干烧。
亲嘴已经是她最勇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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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多嘴问一句什么是发生关系，但又显得很呆。
面前出现一对打情骂俏情侣，你侬我侬说话。
“这个尺寸大不大？”女生问。
“你又放不下。”男生贱兮兮，言语间像耍流氓。
女生无声翻白眼。
“你都对不准。”
“非让我掰开看吗？”
“哎呀，你真讨厌…”
黄河入海流…
情侣是对着一盒东西说话。
苏诺俏生生脸颊像涂了腮红。
“走了。”
江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拉着她走。
苏诺咽了咽唾沫。
这跟自己想象不一样。
溶溶黄色灯光下，两人身影渐渐拉长又缩短。
苏诺没肯开口问彼此关系。
他说知道明白。
是接受意思吗？
还是说要生小孩？
江言拍了拍她脑袋。
“我们关系进一步了。”
“谢谢你。”
谢谢她的表白能让系统给到上辈子记忆。
虽然上辈子的他是个烂人。
但在某个少女眼里，她将自己视为能逃脱鸟笼的人。
绝了！双向奔赴。
苏诺没接话，直直地看一栋楼，楼外写着宾馆两个字。
刚才谈话那对情侣走进去。
“江言。”苏诺抱紧小背包，睨他一眼：“你该不会想对我做什么吧？”
关系进步太快。
大学生现状，上午表白，下午开房，半夜分手。
这比生孩子还要快…
江言顺着她视线看过去。
“的确，想做点什么。”
这破地方能干什么？当然是开间房睡个觉。
苏诺深吸一口气，拉着他手腕离开这里。
“走吧。”
“喔。”
有洁癖也不要选宾馆，乌合之地。
到了马路边，载大小姐的车来了。
“我这人能上去不？”江言指了指自己。
“可以。”
两人拉着手进去。
老管家推了推透明反光镜片。
这两人，结拜了？
…
江言回到公寓后洗个澡，收到苏诺短信。
“我们现在的关系能自由搏击吗？”
江言眯起眸子。
这个号绝对被盗了。
另一边，苏诺发现宋楚楚登录自己扣扣，还把截图发过来。
“不要呀……”
少女小脚在被窝乱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