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意外小伤,这不刚住进医院。我一会儿回家收拾点东西,还得回去陪护。现在爷爷和奶奶在身边陪着呢。”
袁刚听他这么说,立马说:“那我和你一起去医院,看看小嫂子。”
“改天吧,她还昏迷着呢。”
袁刚惊呼:“这么严重!”
锦天头也没抬地说:“伤在脑袋,打了麻药,缝合伤口,所以昏迷着,想什么呢?”
袁刚冲着他挤眉弄眼,调侃道:“天哥心疼坏了吧?
能让天哥你心动娶回家的女人,一定很优秀吧?”
锦天得意的说:“那是自然。”
袁刚惊呼:“哇!难得啊,从天哥你嘴里夸赞别的女人,小嫂子一定不凡,我更想见见了。”
锦天应道:“有机会的。准备好饭菜。”
“那是必须的。我可是听怀安说了,小嫂子人长得好看,脾气好,做饭还好吃。就是身子骨弱了些,需要休养些日子。
这对咱们这些人来说,压根就不是事儿,咱们挣的,就够用,好的尽管补就是了,顶多费点心思。
能娶到心爱的姑娘,那才是难得的。
你看我,都被我家老头子放逐了,扬言不和他敲定的人家结亲,就不让我回大院。
切,像谁非得回去不可似的,我都快一年没回去了,等到过年的时候,他还不是得求着我回去。
不然,我家奶奶和他没完。
我还年轻,才不急着结婚呢!
况且,我可不想找个女人凑合过日子,我想找个我喜欢的。
那样,光是看着那个人,心里就美滋滋的。
天哥,你和小嫂子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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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天听着他的喋喋不休,一点不耐烦没有,反而嘴角挂着放松的笑。
他想了想,说:“不光是这样,你还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
见到人就高兴,见不到就想念,时时刻刻那种,用一词来形容就是牵肠挂肚。”
袁刚听锦天这么说,也不坐在凳子上了,站起身,围着锦天,大声的“啧、啧、啧”,满脸打趣又夸张地说:
“天哥,没看出来啊,你这是被小嫂子彻底征服,铁汉成绕指柔了啊!”
锦天没否认,抬起头,把纸和笔递给他,嘴角含笑地说:“是的,所以,以后见了我家七七,要对她好点,客气点,知道吗?”
“哇!小嫂子的名字听着都这么乖,天哥你被迷晕呼了!”
袁刚接过纸和笔,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单,神情一转,嘲讽地说:
“长舌妇到什么时候都是长舌妇,不会因为自家男人的官阶高了,而嘴下留德,品质变高。”
锦天问:“怎么说?”
袁刚一指上面的两个人名,说:“天哥,就这两个娘们,没少在背后蛐蛐我家里的事情。
有这样的女人,男人也走不远,早晚因为他们倒大霉,回家种红薯,或者去劳改农场种红薯。”
锦天喝了杯中的茶,起身,说:“行了,有空,把在京都的兄弟聚在一起,咱们再叙,我先走了。”
袁刚也不挽留,笑嘻嘻的说:“快走吧,天哥你还得回医院,陪小嫂子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