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天绷着一张脸,自责的说:“都是柳曼云把她推的,我今天不带她在大院里溜达就好了,怨我。”
盛三叔说:“少后那无用的悔。来之前,你媳妇还有哪些症状?”
锦天说:“她还说晕晕的,有些恶心,疼的睁不开眼睛,没有多久,人就晕过去了。”
盛三叔说:“怀疑有脑震荡的可能,需要住院观察一下,一会儿再拍一个片子,看看脑袋情况。”
十多分钟后,伤口处理好,盛三叔说:“去办住院吧,得打点葡萄糖,再打点消炎针,伤口目前三天一换药就行。
至于脑袋的具体情况,只能等拍完片子,看她醒来后的具体表现。”
锦天抱着花如鱼去拍完片子,又抱着她回到病房,彻底安顿下来,等到打上点滴,柳曼云和华容道才姗姗来迟。
锦奶奶一脸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花如鱼,嘴里念叨着:“这回可遭大罪了,这流的血,得多久能补回来啊?”
柳曼云和华容道推门进来,就听到锦奶奶的话,尴尬地两个人面面相觑。
锦天看到他们俩进来,冷冷的说:“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锦爷爷和锦奶奶这时才把视线,从花如鱼的头上收回来,看向进来的华容道两夫妻。
锦天在一旁解释:“爷爷,奶奶,就是柳同志把七七推倒的。”
柳曼云忙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的,当时锦天也在场,他都看到了。”
她心里也懊恼怨怪着,这个小病秧子,真是谁碰谁沾包,这下,她又被沾上了,可怎么能甩掉才好。
可是,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锦正南被抓进去了,可是,锦家还有锦晏清和程时鸢呢。
锦天不给她辩驳的机会,说:“我是看清楚了,你就说,是不是你推倒的七七?
还有,查证的事情,咱们也不能落下,今天已经黑天,咱们明天早上上班去,你没意见吧?”
“锦天,你听我说,你媳妇被推倒我有责任,但也不是我的全部责任,她也有。再说了,那些也是我道听途说的,我找谁去查证?”
锦天态度坚决的说:“没事儿,说不清,咱们就报公安好了,组织会给咱们彼此双方最公正的判决的,我相信组织。
现在,请二位离开,我媳妇不想见到你们,我也不欢迎你们。”
都是有脸面的人,不会死缠烂打那一套。
锦天这么说,锦爷爷和锦奶奶没说话,就是默认锦天的行为。
华容道和柳曼云无奈离开,出了门,就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怒气。
柳曼云怒气冲冲地说:“锦家太不把咱们俩当回事儿了。”
华容道也阴沉着脸,一脸不虞地说:
“自从这个锦天这次回来,咱们俩在锦家,就没有脸面可言,真是把大半辈子的气都受了。
你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又和锦家发生冲突,又把锦天那个小病秧子媳妇推倒住院的?”
两个人一路往外走,柳曼云有些心虚的,挑挑拣拣,说着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