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怜心的眉眼弯起,粲然一笑。她本就生得极为好看,如墨描雪砌,这一笑当如春风拂冬雪。
梵樾的指骨微顿,粗糙的指腹互相摩挲,莫名觉着有些手痒。
他轻咳一声:“天火与慕九免不了要见面。阿满,若你在场,只怕会影响二人间商议要事…”
宋怜心明白,每个人都需要一个独自舔舐伤口绝对安全的环境。是以,她并未怀疑梵樾究竟是出于何种目的说出这番长篇大论来劝他。
“好吧,左右与你我也不吃亏。怨境内都是这般过来的,不过三日而已,本姑娘能捱住!”
宋怜心信心满满地挺起胸脯,当即便划分了三七分的界限。
待到入了甜梦后,最先无视规矩的人,也是她。
如八爪鱼般,她毫无形象地蜷缩在梵樾的怀中。如汲取大树营养而生的伴生菟丝花,柔软的小手紧紧地抱住梵樾紧实的公狗腰。
寂静的夜里,窗外偶尔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怪异动静。
梵樾的眉心微蹙,敏锐的察觉到一丝陌生的妖力波动。他看了眼身下的女子,又看了眼窗外白骨般腐朽的枯树,那枯枝恍若被斩了首。双手伸向天空,无语申述。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伸手摩挲着女子小巧挺翘的鼻梁,粗粝的手指最终落在她的软唇上。眸间的欲念愈来愈深。
是她先开始引诱的。
他轻轻咬上了那可口的红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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