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面色一僵,偏头看见宋墨低垂着脑袋像是在装可怜的委屈表情,更恨不得扇他巴掌。
“出去就出去,你以为我非你不可么?!”
纪咏拉下脸气势汹汹地冲出门,宋垂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伸手捏了捏酸痛的太阳穴,无奈叹了口气。
片刻功夫,木门被人毫不客气地推开。
来人手里带着不少东西,宋垂容还未缓过神,就见纪咏面色铁青地将刚刚熬好的汤药放在她的床前。
不仅如此,连散发着热气的暖炉和充斥着淡淡果香的蜜饯皆被男人强硬的塞入她手中。
她的面上闪过一抹诧异,再一抬眼,那道高大的背影又骤然消失在她跟前。
宋垂容的唇角止不住地抽了抽,心下确实一软,身子是冷的,心里却暖烘烘的。“窦昭姑娘,我与央央还有要事相商,可否麻烦你暂且一避?”
见宋墨如此开口,窦昭不放心地看了眼床榻上缩成一团浑然将自己当乌龟的女子,识时务地点点头。
“央央,我在外头候着。有什么事喊一声就是。”
回应她的,是宋墨的关门声,以及一道轻飘飘的应和声。
“抱歉,是我的错。央央…我会对你负责的。”
宋垂容的眉头重重一挑,断然想不到,宋墨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