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呼出声，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喂，老张，你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我拨通了电话。
“我这边好像有点眉目了，你赶紧帮我核实一下这些信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好的，我知道了，保持联系。”
我挂断电话，伸了个懒腰。
李衡已经离开了，
我再次拨通李衡的电话：
“喂，李衡，是我。你那边怎么样？我这边查到了一些东西，你看看……”
我把整理好的资料发了过去。
“这段时间，你尽量不要单独行动，提高警惕，有什么异常情况立刻通知我。”
“我知道了，辉子，谢谢你。”
李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行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李衡也跟着站起来：
“辉子，这次真的太感谢你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那…那我送你吧。”李衡坚持道。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行。”
我婉拒了他的好意。
“那…那好吧。”
李衡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我走出茶馆，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夜幕下，街道显得格外空旷，
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我拿出手机，再次拨通了小刘的电话：
“小刘，明天一早，你带人去一趟李琳的公司，暗中调查一下他们的情况，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
说完，我挂断电话，拦下一辆出租车，消失在夜色中。
我坐在出租车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李琳，游戏才刚刚开始。”
李衡回到自己的家中，疲惫地瘫坐在沙发上。
茶几上，散落着几张揉皱的纸巾。
他拿起手机，机械地翻看着备忘录里记录的李琳离职前后接触过的人和事：
市场部的小张，技术部的王工，还有…
曾经的合作伙伴，周明。
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将这些零散的信息整理成一份更清晰的文档，
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着，
一行行文字逐渐填满了空白的页面。
李衡将整理好的文档再次发送给我，
并附上了一条简短的消息：
“资料已整理完毕，请查收。”
发送完毕后，我长舒了一口气，无力地靠在椅背上，
双眼紧闭，揉
捏着酸胀的太阳穴。
窗外，夜已深，路灯将树影拉得细长，
几乎是同一时间，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消息，嘴角微微上扬。
回复了一个简单的“收到”后，
便立刻下载了文档，并仔细地查看起来。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手机屏幕发出幽幽的光芒，
映照着我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
我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将文档中提到的几个人名圈了出来，
市场部的小张，技术部的王工，以及，周明。
我目光停留在“周明”这个名字上。
我起身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
尼古丁的味道刺激着我的神经，
让我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了一些。
烟雾缭绕中，我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