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师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惊叹的声音。
“真是没想到，竟然还有这种事。”
技师感叹道。
我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了一些。
“这世上，比你想象的还要精彩得多。”
我正享受着温柔乡，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我有些不耐烦地掏出手机，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李衡。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衡子，有什么事吗？”
“辉子，你在哪儿呢？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谈。”
李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焦急。
“衡子，什么事啊，这么着急？”
我故作轻松地回答，同时示意技师继续按摩。
“我这手头还有点事，你等会儿再说吧。”
我瞥了一眼墙上的钟，
凌晨两点，这老狐狸突然打电话过来，肯定没好事。
“辉子，这事儿挺重要的，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能不能现在过来一趟？”
李衡的态度和刚才在办公室里的镇定判若两人。
我按了按太阳穴，心中暗自思忖。
李衡这人一向情绪稳定，
能让他如此失态的事情，肯定非同小可。
“行吧，那你把地址发我，我一会儿过去。”
我挂断电话，起身穿衣，
付了钱后快步走出洗浴中心，
夜风带着一丝凉意拂过脸庞，
让我混沌的思绪清醒了一些。
我拦下一辆出租车，报出李衡发来的地址后催促司机尽快赶到。
出租车在夜色中飞驰，
两旁的建筑物飞速倒退，模糊成一片光影。
我的思绪也随之翻涌，思考着李衡突然来电的目的。
难道是老王翻供了？
还是赵凯又搞出了什么幺蛾子？
又或者……
是李衡自己露出了马脚？
到达目的地后，我付了车费，走进一家不起眼的茶馆。
昏黄的灯光，古朴的桌椅，
与外面喧嚣的都市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报出包间号，服务员领我来到一个僻静的包间。
我刚坐下，李衡就推门而入，
面色凝重，他径直走到我对面坐下，给我倒了一杯茶，
茶水在杯中荡漾，泛起一层细碎的波纹。
“辉子，这次的事情，多亏你了。”
李衡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镜片闪过一丝反光。
“都是小事，不足挂齿。”
我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茶水微苦，却带着一丝回甘。
李衡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
“辉子，其实…这次的机密泄露事件，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抬起头，目光直视着我。
我放下茶杯，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
“哦？怎么说？”
李衡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其实…赵凯和老王只是棋子，背后…还有人。”
他的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
包间里很安静，
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还有人？”
我故作惊讶地挑了挑眉，心中却早已有了答案。
“谁？”
李衡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了一个名字：
“李琳。”
我端起茶杯，再次抿了一口茶，
掩饰住嘴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李琳？她不是已经离职了吗？”
我放下茶杯，目光平静地注视着李衡，等待着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