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炒好了辣椒炒肉,洗了个手,往门外看看,发现没有凌久时的身影,阮澜烛便走了出来,有一种预感告诉他不对劲,孩子静悄悄,必定有情况。
阮澜烛出来以后就看见在门口坐着的凌久时,“你怎么了吗?拆快递,不用你拆呀。”
“没事。”凌久时下意识想藏住伤口,刚刚阮澜烛还特别提醒,结果这才过去多久,自己就划了一刀。
阮澜烛走过来,凌久时背对着自己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是从语气中听到了一丝的慌张,阮澜烛看见随意丢在地上的小刀,立马意识到不对劲。
跑了过去,看见了凌久时手上的伤口,凌久时此时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疼不疼?”阮澜烛并没有责怪他,也没有多说其他没用的话,接过凌久时的手,到自己的嘴边轻轻吹吹。
“有点...”被刀划伤,再小的口子也会疼吧?
“我吹吹,呼呼...”阮澜烛看着渗出来的血,似乎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我带你清理一下伤口,就是这个小刀划的吗?”
“嗯。”凌久时点点头。
阮澜烛拿起了小刀,套上了壳子,随后带着凌久时到洗手池上,冲水,大部分的血已经冲掉了。
“疼不疼?”阮澜烛关心地问着。
凌久时摇摇头,“现在不疼了。”
阮澜烛的手始终牵着凌久时的手,其实冲水这件事情,只要凌久时在那就可以了,但是阮澜烛还是陪着他一起。
阮澜烛伸出另一只手,用手指取下了壳子,随后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对照在阳光下,正反面都看看,上面还有少量的血迹。
“你在看什么?”凌久时的手依旧在冲水。
“看一下有没有生锈,刚刚看了你的伤口,没有很深,如果刀有生锈就要去医院打破伤风了。”
凌久时看过类似的视频,那个针,老吓人了,真该死啊,怎么就划伤了。
“那......有吗?”凌久时说话的声音还不忘颤抖。
“没有,我等会帮你消毒,等伤口愈合以后再碰水。”
“那就好。”凌久时松了口气。
“可以了。”阮澜烛将凌久时的手,缩了回来,将刀洗了洗,保护壳戴上,放在了一边。
凌久时被阮澜烛领着坐在沙发上,阮澜烛从柜子里拿了医疗箱。
“呼呼...”阮澜烛还是帮凌久时吹了吹,拿出了棉花棒,轻轻的擦了擦,将水都擦干,拿出了碘伏,酒精等消毒用品。
“应该不会疼,疼的话你就抓住我。”阮澜烛拿着沾了碘伏棉花棒说。
“好。”凌久时好歹是男孩子,一八五怎么可能怕这种,所以也没有抓着阮澜烛。
阮澜烛知道碘伏消毒不会那么疼,所以把伤口都清理了一遍,凌久时也没有什么反应。
“凌凌,现在酒精再消毒一遍。”阮澜烛继续说着。
凌久时满不在乎地说:“来吧,没事。”
“可能会有点疼,酒精比较刺激。”阮澜烛提前给凌久时打预防针。
“我不怕,来吧。”
阮澜烛看着凌久时那毫不在意地样子,莫名地感觉可爱,酒精刺激比较大,所以阮澜烛的动作很轻。
即使这样,凌久时的伤口在碰到酒精的那一刻就叫了出来。
抬手立马抓住阮澜烛,“啊!”
“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