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求合作，那就要有“求”的态度。
纪天问笑着回道：“卿姐，不瞒你说，这份商业计划书上的内容，去年我就已经在做了。”
“这，这样啊……”聂可卿笑容变得有些不太自然，心情也控制不住变得低落。
按照她的预想，纪天问看到商业计划书，不说拍案叫绝，起码也应该表现出激动。
可没想到的是，她挖空心思想出来的计划，纪天问早在去年就已经想到。
这种实际情况跟心理预期严重不符的情况，她还真是很少遇到过。
聂可卿苦笑道：“既然天问弟弟早就想到了，那……”
没等她说出遗憾的话，纪天问忽然开口道：“卿姐，我们可以合作。”
“嗯？”聂可卿美眸一亮，心情峰回路转。
她忍不住疑问道：“天问弟弟，你不是已经开始布局了吗？”
纪天问解释道：“我确实已经提前布局了，但那只适用于眼下的纪氏集团。”
“纪氏集团想要更进一步，就需要结合新的配套设施。”
“这些工作，卿姐就算不做，我也得去做。”
聂可卿欣喜道：“太好了！那我马上就开始行动！”
纪天问颔首道：“顺便把合同准备一下。”
“好。”聂可卿点头答应，接着站起身，伸出雪白的右手道：“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纪天问同样起身，跟聂可卿握手。
达成口头上的合作之后，聂可卿没有多留。
打了个招呼，告辞离开。
纪天问躺在床上，刷着短视频。
结果没刷几条，便刷到了萧梓默的直播。
点进去一看，发现在线观众十万加。
各种礼物飘屏不断，一副很是火爆的样子。
萧梓默一边卖货，一边感谢大哥，情绪显得很是亢奋。
纪天问看了一会儿，点开带货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