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问一怔，随即好笑道：“你盼着我跟人吵架干嘛？”
“你跟人吵架的时候，说话特别有意思，一句话能把人噎死。”
“所以，你跟着我，是为了找乐子？”
“倒也不是，我主要是想跟一学一学怎么不带脏字骂人。”
纪天问更加不能理解了，追问道：“你学什么不好，学骂人干嘛？”
赵以晴回道：“因为我以前开麦打游戏，经常因为骂人被人举报，然后禁言，跟你学了不带脏字骂人之后，可以避免被禁言。”
“……”纪天问。
这理由，还真是挑不出毛病来。
……
到了园区。
在办公室里，纪天问见到了宋娅冰。
黑西装，白衬衫，高跟鞋。
装扮虽然相比当秘书时期，没有太多的变化。
但，气场却是截然不同。
纪天问满意的点点头，笑着打招呼道：“宋秘书，哦不，现在应该叫宋总，这边一切都还顺利吧？”
“纪总，您还是叫我宋秘书吧。”宋娅冰面带微笑，回道：“总体来说，还算是比较顺利。”
“不过，田妙嫣和夏舒韵反应也不慢。”
“她们也开始学我们，用vlog的方式来招募主播。”
纪天问满不在乎道：“有多大的锅，才能烙多大的饼，在我眼里，她们就是盘开胃菜而已。”
宋娅冰倒上一杯茶，放到纪天问手边，说道：“纪总，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田妙嫣毕竟身后有魔都田家撑腰。”
“而且，可以预见的是，田妙嫣和夏舒韵跟我们唱对台戏，会让本应该倒向我们的主播，进入犹豫和观望阶段。”
“甚至待价而沽，两边谈，也是大概率会发生的事。”
纪天问颔首道：“宋秘书，你说的是有名气的优质主播，小主播可没有谈判的筹码，我们不是非要招多少有粉丝基础的主播，关键还是看个人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