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慎微眼皮明显抖动两下,回忆起自己被楚晨支配的恐惧,非但没有前进反而又往后退:“我就不过来!你要怎么地!”
楚晨没理他,又对闻启山道:“所以刚才他所说的话,也是闻七叔的意思咯?那我的那支表,说到底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闻启山狠狠瞪了眼闻慎微,这莽子怎么把父子间的讨论说出来了。
“我可没这么说过。表的作用依旧在,至此你与我闻家再无瓜葛,毫无情分。但是,你在负一楼的停车场,打我家闻慎微这件事,你该怎么解释?真以为,我闻家是泥捏的吗?”
闻启山本来还想解释一下。
可忽然意识到,楚晨不过是个名不经传的年轻小辈,他凭什么跟他解释?
越说越来劲,最后从解释变成了质问,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爸,是……”
闻思蓉急忙上前替楚晨解释。
一只手拦在她面前打断她。
闻思蓉吃惊的看向楚晨。他为什么要阻止她解释?
难道不怕闻家真的怪罪下来吗?
楚晨剑眉轻展,冷光湛湛。
“打他又怎么样,打死他,又能怎么样!我做事,需要跟你解释吗?
告诉你儿子,记住,是两个儿子。我楚某人在向阳区纪委上班,工作日早上九点。想要找我报仇,随时可以来堵我。但一定要做好非死即残的准备。”
本来收拾闻慎独的时候,楚晨就没怕过闻家。
现在闻启山又不念承诺,更不讲青红皂白,把所有罪责压到他头上。
这他妈还得了?
大不了就碰一碰!
“混账小子,你敢蔑视我闻家!”闻启山怒发冲冠,眼珠子通红,两条眉毛竖起,活像只吞鬼的钟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