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我就是随口一问。”
“谁紧张了，我……我也没紧张，我就随口一说。”
宁柔还想解释，维护自尊，前方一名身穿灰色制服的空姐在前方出现。
“现在商务舱出现了两个位置，请问，有没有哪位客人需要升舱的？现在升舱的话，可以打5折，只需要3400元一位。”
宁柔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算了，跟着人民干部艰苦朴素算了。
“麻烦，我们这里升一下。”
楚晨抬起手，朝空姐招手。
“啊？”宁柔诧异。
“一个月的工资，就够升两个人的机舱，这资本主义消费真是腐败啊。果然享乐主义要不得。”
嘴上这么说，楚晨还是拿出自己的工资卡，有些肉痛的递了上去。
不管宁柔他们多有钱，他自己的钱是自己的钱。
每个月工资就那么点，花一分都肉痛。
“先生这么铁的一个人，竟然舍得花这么多钱啊？”
这次出门的花费，都是楚晨在出钱。
不然也不会选打折的酒店了。
楚晨无奈叹气：“走吧宁总，我自己吃苦无所谓，总不能让你也跟着我一起吃苦吧？”
嘻嘻……
宁柔搂住楚晨的胳膊，笑容甜美：“其实吃苦我也愿意的。”
两人在空姐的引领下，前脚刚离开。
机舱内，刚刚还在闭目养神的屠森，突然睁开眼睛，紧张的对旁边的糖糖道：“糖糖，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几点钟了屠爷爷。”
“6点10分。”
“哦。我想睡一会。”
“那你睡吧，到了我叫你。”
机舱前后的差距，几乎就是人生的差距。
经济舱享受脸颊和嘈杂。
商务舱，享受的则是安静与清和。
楚晨在空姐的关注之下，刚经过第一间舱门，正好准备戴上眼罩躺下的男人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