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里，盛以安一直都是轻声细语，低眉顺眼，素质很好，不会说脏话，乖乖巧巧的样子。
就算是之前和他爆发了争吵，她也是三言两语就红了眼眶，沉默不语。
盛以安目光很冷。
“更不想继续作孽，替你处理你不想留下的孩子！”
“不过要是盛暖怀孕了，你不想留下孩子，我倒是可以帮你处理。”
傅承烨抬起眼皮看着站在车外的盛以安，拧着眉。
盛以安冷静下来，看着他那英俊的脸已经阴沉不已，眼底闪过一抹嘲讽。
每个人心里面都有一个想要保护，不能伤害的人。
而盛暖就是傅承烨心里面的这个人。
傅承烨竟然还好意思问她，到底哪里不好。
这样的婚姻，对她而言，到底哪里好了？
盛以安不明白到底哪里好！
她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不想让自己因为傅承烨和盛暖而破防。
也不想做一个情绪失控的疯子。
她压下所有的怒气，嗓音有些沙哑。
“把离婚协议给我，我签字，我们结束。”
傅承烨静静的盯着她，隔了几秒才回答。
“离婚协议，不在我这里。”
他的声音同样粗哑，似也在忍耐。
盛以安皱了下眉，疑惑道。
“钟律师和我说已经把离婚协议拟定好发给你了。”
傅承烨明显的愣了一下，回答。
“我没注意。”
傅承烨明显不注重这件事情的模样，一下就捅破了盛以安所有的隐忍和情绪，她的眼眶顿时红了起来，泪水无声落下。
“离婚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在意，所以我们这段婚姻，到底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