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自然会觉得很奇怪,或许他会认为
“那里风大,你身上的伤口不适合被风吹。”江稚月不由提醒道,总得找一个更适合的话题打破这不寻常的气氛。
他的后背上没有明显的皮外伤,但秦家私刑的残酷是出了名的,重则伤筋动骨,表皮不显,不意味着内部没有遭受创伤。
看似很强大的人,毕竟不是真正的钢筋铁骨。
秦肆闯了这么大祸,真的能逃得过秦父的追捕吗?即便他本事强大,但终其一生,都代表着秦家人,骨子里也流着秦家的血。
家族对他从小到大的塑造,是他这一生都无法从骨子里抹去的,日复一日的教导,已经融入了他的骨髓。
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是秦家人,哪怕秦家灭亡,他亦是秦家独子,依旧烙上秦父打造出来的标签。
他逃不掉的,迟早还要回去面对。
那么在此之前,秦肆身上的伤势应当有所缓解,才能用更好的状态返回秦家,去应对他必须面对的一切。
没记错的话,这已是近期内江稚月第二次为他处理伤口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就算他是铁皮铜墙,也经不住折腾。
江稚月提醒秦肆,男人眉头轻皱了下,却立在原地不动。
江稚月只好走过去,看到他一副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的嘴脸,没来由的生出一股难消的怨怼。
她很想质问他,昨晚为什么要对她做那种事,他是狗吗?喜欢又咬又啃,他怎么想的?
尽管她醒来的时候,衣物完好如初,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他留给她的痛意,也会让她察觉到不对,迟早会发现他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