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感到庆幸,还好出手帮了秦肆,否则她不会有机会结识盛怀安,更不会了解到那么多关于盛家的秘密。
而且,她总觉得有些事情很蹊跷,说不上来具体是什么。
例如盛怀安这个人,江稚月目睹他两次出手,一次在西林寺的半山腰,另一次则在医院,盛怀安踹人的力气那么大,要说没有点拳脚功夫,谁会相信?
他被禁足,仍能迅速地赶到现场,不得不怀疑他是否真的受到限制。
没有身份的人,若是注定要成为棋盘上的棋子走这一遭,江稚月也希望能成为一颗不会失控,可以掌控自己的“棋子”。
“你走神了。”耳边又响起男人的声音。
江稚月神色毫无异样,唇边的弧度微微牵动,“秦少爷,还有二十分钟,婚礼就要开始了。”
她根本不在意他说了什么,一心只想踮起脚尖伸手去拿高架上的礼盒。
男人挡在身前,江稚月伸手推了一下,秦肆很配合地往后退了小步,江稚月踮起脚尖,努力伸手仍是够不着。
她这副模样,落在男人眼里,更显出一种别样的风情。
温婉柔静的面庞上,透出执拗又固执的眼神,一身洁白似雪,裙摆微微拂动,他又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淡淡的,清清的,一丝一缕地钻入他的呼吸之间。
秦肆垂落在身侧的手,微不可察的收拢了一下。
眼看女孩即将碰到礼物盒,他才赶紧伸手抓住了她。
秦肆看似轻松地擒住了女孩,很快将她整个人背对着他压在墙壁上,江稚月抬起脚想要踢他,男人早有准备,将她的双手反剪,仅凭禁锢住江稚月的上半身就完全锁定了她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