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些富人家的职位,那么多高学历的孩子抢破头,我看了下最新公布的议员名单,好家伙,都是各大世家的旁系和他们的亲传学生,这什么时候才轮得到我们的孩子呢?”
“是不是我们平民的孩子,即使是最有出息,最聪明的那个,也只能到富人家当仆人?华顿公学去年招收的三位特招生中,不就有一位是在顾家做伴读吗?”
“另外还有楚夫人资助的女孩,一个拉小提琴的音乐生,这世道连特招生都有来头,我猜测那个学小提琴的,怕是家道中落了。”
“这些由富人扶持培养的平民子弟,即便日后成为社会栋梁,又怎么可能与我们产生共鸣?最后都会沦为富人最忠诚的簇拥者。”
江稚月裹得严实,走在风雪里,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竟有些怔然的偏开了脸。
长长的队伍,人们身着单薄的衣裳,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手里拿着干巴巴的黑面包,大多面无表情,眼神空洞而麻木,机械般地挪动着脚步,缓慢地向前行进。
其中有一个小孩子,更是引人注目。
小小的身躯包裹在一件破旧且单薄衣服里,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寒风无情地侵袭着小男孩,让男孩不住地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
一个面黄肌瘦的中年妇女,在无措的向人们乞讨,“求求大家帮帮我们吧!我的孩子生病了,急需用钱治病啊……”
原来,这个女人的孩子患有遗传病,之前听信了罗曼保险公司的话,将房子卖了投保到某款产品里,对方承诺,一旦孩子生病住院,就能得到赔偿来支付所有医疗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