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端着酒杯喝了一口,浅浅尝着。
谢润则是在一旁泡茶,准备品一品新送来的茶叶。
两人偶尔聊一句,只觉时光静好,岁月温和,竟也能把前朝后宫的琐事都抛在脑后。
皇帝给谢润也倒了一杯:“一人喝酒没意思,你也陪朕尝一尝。”
谢润看了眼:“也罢,那妾身就陪着皇上尝尝。”
她动作斯文的端着杯子,浅浅尝了一口。
这酒入口绵和,片刻后却有一股辣劲上头,直把谢润冲的面颊发红。
好似上好的凝脂白玉被胭脂涂抹,在灯下有股难言的妩媚清纯之感。
皇帝喉结滚动,把谢润扯入怀里:“酒量还是这么差。”
谢润拿着帕子擦手:“妾身这不是舍命陪君子?”
皇帝的手落在她的腰间,嗓音沉了几分:“既然舍了命,不如再舍身?”
谢润被他调戏一番,唇角不由染笑。
那酒意晕开的红和妩媚直往骨子里透。
“那就再舍一会?”
只是她刚说完,就听到外面有声响。
“什么声音?”
皇帝能当听不见,谢润却不能,毕竟是在她的宫里。
淡桃从一旁出来,暗暗发恼:“娘娘,是花充仪要求见皇上,说有大事要禀。”
谢润看向皇帝,嘴角的笑意愈盛,眼眸透着几分看好戏的意思。
皇帝原本含情带笑的眼眸也暗了下去,眼底还有几分恼意。
“她能有什么大事?”
“让她回去。”
淡桃行礼应下:“奴婢这就去。”
很快,昭和宫外的声音就没了。
皇帝和谢润以为都到此为止。
谁料没过多久,淡桃苦着一张脸出现:“皇上、娘娘,花充仪一直守在门口,说皇上不见她她就不走。”
“奴婢们劝了许久,她半点不听,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来和皇上请旨。”
皇帝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她的脑子是忘在了重华宫吗?连朕的话都不听了?”
在一旁伺候的人都被皇帝一句话吓得瑟瑟发抖。